还好已经查清了他发烧的原因的确是细菌感染念穆把保温瓶放回厨房然后走出来怀中凌乱的呼吸一停紧接着滚烫的眼泪打透衣衫烙在他肩上好七年来压在彼此心头的擦肩而过和对面不识就在这一句话中散入氤氲雾气化作了满室软糯的栗子甜香廖长星想了想说道也好横竖是他们有求于你我替你顶上一时半刻应当不难他瞥了闻衡一眼似乎有话要说临到嘴边又咽下了回去只道快去罢这一下便似单手抵住一块从山上滚落的巨石闻衡自右臂至肩颈霎时青筋暴突骨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他死死咬着牙双颊肌肉紧绷如铁石额角豆大冷汗沿着鬓发不断滑落却朝冯抱一露出一道犹带血气的笑容话不要说的太满—闻衡凉凉地道这也难说步虚宫的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连当乞丐的都有他当个侍卫也不稀罕宿游风他屈指向闻衡敲去反了你了他们虽先前没有见面却已靠书信通过一回气此时重逢除了有点面生再没有其他隔阂恍然还是当年同门相处时的模样